翌日,萧猊身体不适。
从心口连到掌心,五指不能弯曲并拢,僵硬发麻。
他耳听四方,洞内听不到小药人的动静。
一阵剧痛从前胸蔓延,喉咙涌出血腥。
萧猊面无改色地拭去唇角溢出的鲜血,血珠子滴滴落在干草上,顷刻,散落的发髻两旁皆是汗液。
灵稚捧一捆从外头收拾的木柴,目瞪口呆地傻站,柴火七零八落掉了一地。
他连忙跑进去,手足无措地扶在男人身后。
“萧君迁,你怎么在吐血……”
小药人的声音听上去就要哭了。
萧猊示意他自己无事,唇微张开,却有更多的血沫涌出。
灵稚伸手试图去抓那些血,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走,滴滴答答渗进干草,红了一片。
他心生茫然,抱紧人轻轻地喊:“萧君迁……”
萧君迁要死了吗?
男人已经昏了过去,俊美的面容苍白如雪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食指贴在萧君迁鼻翼上,温热的气息十分微弱。
灵稚把萧君迁缓慢放到没有血的草堆,揉揉干干的眼睛,二话不说颠颠倒倒地跑出洞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