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一只手扣-着他的腰,凑在他的耳边,声音克制但带着疯狂似的压-抑:“稚酱,听话。”膝盖顶-开他的腿,五条悟拉下了拉-链。

人渣。五条悟这样想着,便安慰起了哭泣的同桌。

拥挤的车厢内,角落里和角落外,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。

天守稚哭了,声音不小,但任谁也没往这里看一眼。

五条悟一边说着安慰的话,但动作却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。

乳-白-色的东西要装进天守稚的身体时,五条悟醒了。

把挚友折腾到要拿刀砍他之前,五条悟终于有了睡意,但也没睡多久,醒来时窗外甚至还没传来天亮的讯号。

看着黑漆漆的宿舍,五条悟脑子有点发懵。

青-春-期的少年,做一点带颜色的梦,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
做梦的对象是自己的同性同桌,五条悟并不因此感到害怕或是慌乱。

他只是躺在床上,没去处理湿-掉的衣物和弄-脏的床单。

那时候,我该亲他的,五条悟想。

那次在电车里,天守稚害怕得差点哭了,但他当时只是觉得好玩,因为稚酱的可爱表情而兴奋不已,却没想到稚酱是真的在害怕。

亲-吻的话,会让稚酱的情绪稳定下来吧?

虽然是梦,但贤者时间却是真的,轻飘飘的思绪没有方向地随处飘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