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庭深声东击西,目的明确地冲着她脖子咬去。

一个草莓种下,叶羡娇哼一声,生怕水龙头声音太小或者忽然有人闯进来,一手紧紧捂着嘴巴,一手用力地在他胸膛轻推着,“总、总裁……薄庭深,庭深,深哥……你别乱来啊,这可是在家里,待会儿要是被爸妈看到了,或者被二哥抓到了把柄,你今天所有的伪装可就全白费了,努力也都前功尽弃了啊!”

或许是‘爸妈’拉回了他的理智,在作乱咬了她几口后,他强忍着勃发的冲动,闭上微红双眼,喘息粗重地将她重重朝怀里揉,揉地叶羡肌肤都有些疼。

“乖,别动,让我缓缓。”

“……”

叶羡听着他嘶哑难过的嗓音,眼珠子转了转,有这么严重吗?

男人风华正茂,血气方刚的年纪就是可怕……

“总裁,你要缓多久?”

“你很急?”薄庭深欲求不满地咬着她的耳朵,羽玉墨眉紧皱,“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?”

“你诬赖人,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?”

“从我进门。”

穿着毛绒绒的兔子睡衣,露出夺命的水蛇腰,眼睛朝他勾魂摄魄的放电……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意志力。

“……”叶羡听到他的强盗言论,冷不丁想起了在医院门口上官云礼的回答,“你怎么不说是我呼吸了呢?”

“你不呼吸也是。”

叶羡:“……”难怪上官云礼是你小弟,功力还远远够不着你。

“等下!”叶羡忽然板起脸,有些严肃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,质问道,“有件事我要和你算账,年初在你爷爷宴会上的事你还记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