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继光乐呵的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道“这几天你们也辛苦了,不用照顾我好好休息吧!”
“老爷,您才辛苦,我与柳姐姐(马继光的妻子)商量好了,我们轮番照顾你。”
“好吧!犟不过你们,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!”
玉川一骑赶来说道“前面十里有滑坡落石,看来我们以后的路只能徒步了。”
马继光仔细的环顾一周说道“无碍,就算是徒步,三四天我们也到了刑洲,等到了地方,赵刚赵大人自然会迎接我们,到时候他们想抓我们也抓不到了。”
“父亲,这位赵大人真的可靠吗?”
“当然可靠,他是我多年的好友,父亲在辞官前特意写信与他取得了联系。”
马继光见玉川思神未定,犹豫不决,便掏出怀中的一封厚厚的信,递给了马玉川。
玉川打开信一看,这字迹真是草率的可爱,“马儿,马儿你终于舍得回来了,这些年你可是想死老夫了,老夫要与你不醉不归,到时候你可得多喝几碗,不然老夫可不会放过你,哈哈……”
玉川尴尬的有些冒汗,这信写的还真是不拘一格。
马继光道“不要在意那些细节,这就是他说话的语气。”
“马儿,老夫说些正事,我赵刚也不打算当官了,妈的这官当的太憋气,老夫要占山为王,当山大王,我知道你一阶文皱书生不会同意,可是老夫就是不想当这受气的官了。”
玉川这次为啥知道,父亲一直把这封信留这么久才给他看了。
玉川苦笑道“父亲,这赵刚赵大人您是怎么认识的,我怎么没听您说过。”
马继光道“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患难兄弟,你别看他语言粗暴,可心性纯良,你出生的时候,他还来看过你,这一晃十多年了,这家伙还是一点都没变,学什么东西都是够用就行,不然也不会连一句优雅的词句都写不出来。”
玉川听父亲这么一说倒是信了,这信写的的确够随意的了。
“马儿,其实我现在当山大王要比做狗屁官好的多,当官总是要看别人脸色,这个伤不得,那个惹不得,弄得老百姓们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说实话要不是这些年老夫底子硬,刑洲的老百姓早就被那些狗官贵族坑得啥也不剩,颗粒无收了,不过你放心,有老夫在,刑洲的那些狗官们就别想张狂,老夫可不怕他们。”
玉川此刻道“父亲,这位赵伯伯还挺仗义的。”
“是啊!为父当官这么多年,一生只有两位朋友,一是这位赵刚赵大人,二是我的恩师司空相国。”
玉川道“父亲有这两位朋友足以羡煞世人。”
“哈哈~你继续往下看吧!下面才是为父真正想要你看得东西。”
“马儿,跟你废话也说得差不多了,下面我和你说点正事,几年前你让我在刑洲找寻废太子盛达,我早就找到了,是盛达太子不让我告诉任何人,所以我就一直没和你说实情,其实是太子被赶到这里做苦劳役的时候身体一直不好,医生说他是心病,操劳至此,尤其是今年变本加厉,时不时就得在病床躺着,不过你放心他现在就在我的府上静养,而且最重要的是,这位太子不简单,竟然拉拢了刑洲边疆上千名劳役成功的反抗了恶兵,还占领了边疆一带三四个县,虽然地方不大但勇气可嘉,值得老夫佩服。”
“若是你来了,我们跟随太子,这刑洲城十七个县定能成为我们的栖身之所,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大干一场。”
玉川把信读完后,心中以是明白所有“父亲这条路很艰难。”
“即使在艰难,我们也别无选择,只能放手一搏。”
“玉川愿跟随父亲,并肩作战。”
马继光笑了笑“为父相信你,不过到了哪里你还需要继续虚心学习,多多研究兵法,学习如何做一名出色的军师。”
“军师”马继光终于说出了他对儿子的心声,不过要想成为一名有胆有识的军事谈何容易啊!
走吧!我们继续赶路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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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~你们那里也走不掉了。
马蹄声越来越近,虽未见其人,但声音却听起来如此清晰,难道这就是千里传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