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后,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……”
俞国候没等太子继续污蔑,就一脚蹬了过去,直接将连同用枷锁锁链的人一同带飞出去,落地之后的太子鲜血横飞,受伤极重长跪不起。
所有人都震惊了,好歹盛达也是当朝太子,如今却被一个侯爷在大殿之上百般折磨,可见这位俞国候的威严如今已经无人可挡了。
鲜血浸满了整个大殿,十多个人头几乎到处都是,百官的身上没有一个干净利落的,就连隔着垂帘的皇后燃着熏香都能微微闻到一股血腥味,可想今日这朝堂之事是多么恐赫吓人了。
而像俞国候,拓拔太尉这样在军营里生活过的人,见到如此血腥场面,倒是稳的住。
可是像那些文人墨客,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,太监,宫女包括祁皇后,在这朝堂之上可就大不一样了。
有的没见过世面的,当场呕吐,有的双眼翻白倒地,有的吓得裤子都湿了,更有的全身不停的冒虚汗,若不是祁皇后有个珍珠垂帘,恐怕自己又要在百官面前失态了。
此刻御史中丞马继光道,启禀娘娘,司空相国勾结太子谋权篡位虽罪不可恕,但已经以死谢罪,恳请娘娘看在相国一生服侍三代帝王的份上,赏赐皇家葬礼安葬,以显娘娘胸襟之宽广。
祁皇后此刻总算是松了口气,最近爱贪睡的她也懒得和死人去计较什么,于是便点了点头道,就依御史中丞所言吧!
届时俞国候借势出来说道,太子预谋夺权又犯上作乱,险些害了您,实在罪不可赦,建议即可废黜太子,发配边疆,终身劳苦差役。
废黜太子可不是皇后所能决定,更不是俞国候想说就能在朝堂之上说出来的,这么大的举动,按礼法必须要由皇上亲自圣旨才能定夺。
可如今这俞国候说的如此理直气壮,朝堂之上各位大臣竟无一人反驳,就连议论怀疑之之声都无从发言,只是有一点硬气骨的人,相互瞭望几眼罢了,可见这位保定候的地位了。
而祁皇后自然不会拒绝俞候,但也不会立刻答应他,至少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祁皇后起身道“今日哀家乏了也厌倦了,先退朝吧!”
说完!祁后摆手示意吴公公。
吴公公声音洪亮道,退朝!
这是兴国百年的劫难,从大兴国开国至今头一次见悲歌血溅朝堂之局面。后来被一些说书人传颂歌唱相国不屈不挠的精神,题目名为(忆司空)
而在这一天,拓拔将军和马继光中丞二公半夜相约雪庐,面和心不合的他们,就如同这六月飘雪一样,如此得不应景。
拓拔浩往远一看,马中丞还是一如既往苍老的书生的模样,到哪里都不忘手里捧着一本书,呆作文墨人,弱不禁风。
似乎每个朝代里,同朝为官武将与文臣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相互看不顺眼的地方,而这些看不惯与不理解往往似乎都是他们相互不和起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