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莫名其妙,”傅斯延不紧不慢地抿了口酒,“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?人家需要帮助。”
“需要帮助?我?看是你的小兄弟需要帮助吧?”对方笑得很是揶揄,“怎么,吃惯了大鱼大肉,想尝尝清粥小菜换个口味?”
傅斯延揉揉额角,叹了口气:“孙一然,你脑子里除了黄色能不能有点健康的东西?”
“你居然敢这么说我?”孙一然叫得更夸张了,“谁给你的脸啊傅大少爷!”
“一然,你这么说就把?人看扁了啊。”一个女人笑着插话,但语气有点酸,“就不准斯延真的是浪子回头,弃荤从素啊?”
“呵呵,这个笑话好冷。”孙一然说。
傅斯延不屑解释,就说了一句话。
“我?从不招惹玩不起的人。”
他的确没想做什么,只是觉得那个人很合眼缘,看着舒服,聊起天来也舒服,甚至还很有趣。他没遇到过这么合胃口的人,当个萍水相逢的过客有点可惜,就想再了解得多一些。
当然也不是没想过再发展得深入一点,可对方和自己平时处的圈子差得太大,大家根本不是一类人,钓人上钩对他来说易如反掌,怎么分得干净就很考验人了,他不想把精力放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?上,毕竟今时不同往日,自己回国后要忙的事情?还?有很多。
想是这样想的,但傅斯延准备收起手机时,看着那个新添加的号码,犹豫了一下,还?是在后面点了个特别收藏的星标。
就只是……想再和人那么舒服地聊聊天。他想。仅此而已。
池凡赶在熄灯前回了宿舍,睡前又用冷毛巾敷了一会?儿脚踝,休息了一夜,第二天起来后感觉好多了,不过脚踝还?是有点肿,下地走的时候仍然会疼。
室友们都不让他去上课,说会帮他签到和拷课件,让池凡继续在宿舍里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