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的头发长了很多,他没有扎丸子头,而是直接绑了一个高马尾。黑发青年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,罩在他的嘴上,只露出上翘的鼻尖和一张薄唇,唇口微张,还露出了一小截深红的舌。
「悟,要做吗?」
蛊惑的男音从耳边响起,仿佛有最强烈的媚药被打入身体,堂堂特级咒术师,因为短短四个字、一个邀请,完全乱了方寸。
……完蛋。
五条悟盯着自己有了竖起迹象的裤头,不着痕迹的扭了扭大腿。
希望等下他的女同学不要把自己当变态。
“在厕所隔间里搞起来,真是两个大人渣呢。”家入硝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唾弃,为那天上厕所的人默哀了一秒钟。
五条悟愣愣的答:“应该没有人听见……的吧。”
当时来往的人挺多,厕所外部又是教学楼走廊,声音不算嘈杂,可分贝也不低,小小的呻吟和刻意压制的喘息早就被更大的声音盖住了。加上庆应的学生,是不会低头看隔间里有几双鞋……的吧。
“就不能注意一点吗。”
“没办法啊!谁让杰那么会咳咳……”这事怎么能怪他呢,很明显是夏油杰的错啊,五条悟委屈,“他都把我口爆了!!”
家入硝子看见半个身子已经进教室的班主任,打算用最后一句话做结尾,“小心喉咙瘀伤,自己治一下。”
据说牙医给病人看牙时,是能够看出来这点的。
就像肛肠科医生能摸出病人的后面是不是被使用过。
然而五条悟当然不会接受别人做出的结论。
“我没有伤……应该是杰,说起来杰他……”
家入硝子不顾迈步往讲台上走的班主任,继续了新的交流:“不是你被爆了吗?”
是夏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