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,潜意识想入非非,那里抬头,痛醒,放空欲念,那里低头……五条悟一晚上循环了n次,最后他睁眼看着指针指在3这个数字,咬咬牙决定不睡了!
旁边的夏油杰睡得很香,没有鼾声,但呼吸稳定绵长,五条悟猫猫祟祟的挪动着身子,整个人移到了夏油杰的旁边。
枕头柔软舒适,薄被贴身清凉,温度也正正好,五条悟的脸颊蹭了蹭枕巾,眯起了眼,开始……
下面更硬了,也更痛了。
呜。
为什么又有反应了啊!!
第二天,夏油杰醒来的时候,五条悟已经如同一条咸鱼干。
那双大大的蓝眼睛缩成了死鱼眼:“我再也不要割……了。”
夏油杰猜到五条悟夜里肯定经历了升鸡勃勃,好笑道:“割一次就好了。”
五条悟指了指自己浴袍和床单上的红色血点。
夏油杰笑不出来了。
这……激动过头,不会崩线吧。
五条悟死气沉沉:“杰,你知道这种感觉吗……”
夏油杰:“……我知道的,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五条悟嘴巴不停:“还记得我们上次吃的红油火锅吗,就像是把下面泡在那个汤底里一样。”
夏油杰:………
你这比喻还真是形象。
听了就开始痛了。
之后的几天都是如此,女仆小姐清洗少爷沾血的浴袍和床单时,尽管没有发问,但看他们的表情还是有点不对劲了。
夏油杰手背顶着下巴:“悟,你要不要垫个卫生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