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男生出了手术室,因想一展自己术后的英勇雄风,拒绝了夏油杰的搀扶,他身残志坚的小步挪到了休息室,矜持的两腿微开,坐姿挺拔。
夏油杰挺稀奇,现实五条悟割完后都嗷呜嗷呜的叫唤个不停,反而是同人五条悟更能忍耐。
他挑挑眉,但看着冷汗在五条悟额上沁沁冒出,就猜到对方是在逞强了。
刚见面时掐出一个淤青就能给自己甩脸色,现在动了刀子,反而开始装淡定了?
五条悟这边,本来计划是让夏油杰好好照顾术后虚弱的自己,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,他忽地就不想在喜欢之人露出娇滴滴的模样了,于是只好忍着疼装作无所谓。
……也许是昨天杰见到他的黏糊模样、倏然冷下脸的原因吧。
夏油杰没有一点错在自己的“自知之明”,五条悟不说疼,他也懒得开口问。黑发男生坐在了五条悟旁边的一个座位上,等着术后观察半小时的时间过去。
细密的疼痛从伤处传来,像是数不清的蚂蚁在咬他,一口一口不停歇,同时还把蚁酸渗进了出血点,酸麻胀感愈发明显。
“杰qaq”
夏油杰好整以暇,瞅了一眼面色发白的五条悟,心底的恶魔小人猖狂大笑。
五条悟的手缓缓越过隔着的座位空袭,扯上了夏油杰的袖子,指节握紧,道:“我体内的细胞在悲鸣,不知道是结缔组织还是软组织哪里出了问题,大家都像在黑心企业一样进行紧急加班。”
夏油杰:“说人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