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赶忙咳嗽了两声遮掩:“没,就是被药酒的味道呛到了。”

“没事吗?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夏油杰摆摆手,赶忙转移话题:“你准备好了吗,我要开始了。”

举起倒上药酒的棉花,夏油杰凑近了五条悟的脸。

不像前一天招呼都不打的直接袭击,这次有了预告,五条悟发现自己比昨天的反应更加剧烈。

手臂僵直的按在病床上,手指攥紧了医务室的白被单,手背甚至绷出了青筋。

夏油杰假装没看到五条悟的紧张表现,不然他怕自己又会笑出声。

沾着药酒的棉花湿漉冰冷,贴在脸颊的皮肤上引起一阵不自觉的战栗,随着棉花的揉搓,疼痛感与炽热感混合而来,五条悟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。

夏油杰距离自己很近,他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擦拭化瘀,神色认真,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
五条悟心底几乎是掐着秒在计时,他的背后都渗出了汗液,鼻尖的呼吸也越来越热,原本被疼痛信息塞满的大脑只觉得要发烫到过载了。

或许身体是紧绷到连夏油杰都看不下去了,上药的人轻笑一声:“放松点啊,悟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受刑。”

五条悟嗫嚅了一下,又悻悻的闭了嘴。

……这不就是在受刑吗?

当五条悟心里数的时间完全乱套后,夏油杰终于停下了手头的动作,褐色的药液已经完全浸湿了棉花,还有点点的药酒沾染了他的指尖。

夏油杰把药酒棉扔进废弃垃圾桶里,捻了捻指腹,转身去洗手。

酷刑结束,五条悟松了一大口气,整个人都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