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!筋脉是什么意思?”封止渊打断他的话,眼神阴鹜。
傅斯乾心虚地移开眼,方才气上心头,一时不察就把藏着的那点事都抖出来了。
封止渊极轻地笑了声,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恶狠狠的凶意:“以骨为烛以血为油,那盏敛魂灯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傅斯乾阖着的眼皮轻微抖了抖,小声叫唤:“嘶,伤口好疼,渊儿,宝贝儿,你好凶啊,你快哄哄我。”
封止渊默不作声,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情况,而后轻轻抚上了傅斯乾颤抖的眼皮,近乎哀求地说:“傅斯乾,你就不能不瞒着我吗?”
他像支撑不住的漂泊之人,在悲怆关头苦苦哀求,只听声音就令人心疼难受。
傅斯乾猛地睁开眼,恰逢封止渊低下头抵在他肩上,活像一只遍体鳞伤到无法做出反应的奶猫,连爪子都没力气举起了。
傅斯乾浑身一怔,他感觉到封止渊在微微颤抖,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懵了,再也没办法无动于衷,他费力地抬起手,拍了拍封止渊的背,无奈叹息:“不瞒着你,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,别伤心别委屈。”
闷闷的声音从肩上传来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傅斯乾长吁一口气,做出决定之后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,也不再抗拒说出那些事,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不会瞒你。”
在傅斯乾看不见的地方,封止渊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