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日本的水墨?”姜东元重新看了一遍,没有任何能显示日本水墨的标识。

林谩语却说很好分辨,“日本的水墨从南宋往下,一脉相承,都是禅宗那套。南宋时期很多僧侣跨海而去,学成归国,也把南宋之美带回了日本。中国的现代国画不走这个路子,你这墙上又不会挂古董,多半是现代画家,现代画家就日本的水墨玩这种禅境图(纯洁、静雅的山水、花鸟)。”扭头看他,“我猜错了?”

含笑摇头的姜东元表示他也不知道对不对,“这是朋友送的礼物,哪国的还真不清楚。”倒是有些好奇,“以前都不知道你喜欢这些。”

“以前都是演出来的啊。”林谩语问他能不能走了,在他点头后牵着他往门口去,随口说,“你们喜欢什么样,我就会用什么样去面对你们啊。”

姜东元站住脚,把她也拉住了,停下的林谩语看他疑惑的表情,笑了,“干嘛这个表情,我也不是完全在装,只是不太会露出你们不喜欢的那一面。”

“我们指的是谁?”

“前任们?”

“比如?”

“你?”

姜东元扬眉,让她说说看这个‘你’是怎么回事。林谩语给他举了个例子,她明确的表示过她很抗拒赵寅城,但她不止一次在姜东元约的局里看到了赵寅城。

无法理解这个例子的姜东元辩解道,“我那是因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