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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晋非虽不是长房的嫡子,但是毕竟是嫡亲,而且他比长房的嫡子要有才名许多。

因此追捧他的人,并不比长房少。

如此下来,谢晋非的性子愈发傲慢,半点亏都不能吃。

稍有才名,家中撑腰,让他在京都之中根本没有对手,旁人见到他都绕着走。

即便是文人举子之间的辩论,那些举子不愿意招惹上他,也会故意手下留情,装作辩论不过的样子。

而赵苌庚是近几年第一个敢如此正面怼他之人。

那日让他在茶楼之中哑口无言,颇有些颜面尽失的意思。

之后赵苌庚一直未曾与他对上,他又得了父亲的叮嘱要好好准备考试。

所以才一直没有生事。

原以为赵苌庚这般农家小子,即便是侥幸考中,也不过是二等进士或者同进士的命。

结果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不声不响地夺了状元,而自己竟然只是个探花。

如今的场面与谢晋非想象的相去甚远。

他原本还想使手段,让赵苌庚根本入不了翰林院,结果这事情还没办妥,便被当家主事的伯父知道了。

罚他在祠堂中跪了半天,若不是祖母父亲轮番来劝,他怕是要一个在祠堂足足跪三天。

谢晋非折腾了一趟没有逃到任何好处,反而让自己受了罚,但是这种人从来不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