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顾九还告诉了一条他生财的法子。
京都之中有许多不成形的赌坊,主要是赌今年拔得头筹的三人,赵苌庚准备先去赌坊看上一看,而后再去茶楼试探一番自己对手的实力。
“可是赵兄?”
赵苌庚一只脚刚迈出大门,便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。
大约三十岁,已经蓄起了山羊胡,语气温和,看起来是个好相处之人。
“我乃来自冀州的举子,早就听闻此次冀州解元已经入京,一直想来拜访一番,今日贸然登门,还请赵兄见谅。”
赵苌庚同此人攀谈了几句,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学的。
如今文人举子多爱以地界书院为划分。
赵苌庚在府城书院的时间不长,同同窗们的交情也不深。
可他到底是冀州出来的学习,还有解元之名。
如今来到京都,冀州的举子便被看作是同一股势力,怪不得会有人专门登门拜访。
既然同为举子,赵苌庚便顺势邀请对方一同前去茶馆。
不过去了茶馆之后,赵苌庚再次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如自己的意。
比如,他方才还在想,并不准备在春闱之前同谢晋非对上,只想试探一番来自江南二人的水平。
可惜的是,他自来到鸣凤楼之中第一个对上的便是谢晋非。
赵苌庚走到鸣凤楼之中时,鸣凤楼中的争执正是热闹的时候。
前不久陛下下了一道政策,将人头税改成田亩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