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是啊。”董宵语从沙发里爬起来。周爵蹲下身子,扶住董宵语的肩头,
“我,抓疼你了吧。”周爵把水递给董宵语。
“看来,也不是那么严重,还有意识啊。”董宵语接过水,喃喃自语地说。
“疼不疼?”周爵的眼带着炽热的询问,董宵语的脸有点发烫,于是低下头,喝了一口水,
“没事,还好。”
“让我看看,”周爵顿了一下说,“我曾经把一个护工捏到骨裂。”
董宵语的心一沉,不是因为伤有多痛,而是她难以想象周爵经历了什么,才会在应激状态下作出如此强烈的反应。
“叶棠,我真的没事。只是有一点疼而已,回去拿冰块敷一下就好了。”董宵语笑着说,
“你不问我,发生过什么。”周爵眼神凌乱,侧过脸望向窗外。
“不需问,不必问,不愿问,过去了,叶棠。”董宵语忍着肩上的痛,扳过周爵的脸。
“你需要吃药,或者,需要休息吗?”
“不用了,你的治疗很成功。”周爵牵起嘴角,“我下楼去帮你买药和早点,想吃什么?”
“其实,昨天的麦当劳还没吃完。”董宵语指着被扔到门口的两个袋子说。
“我拿到楼下去热,你等我。”周爵穿上牛仔外套,一溜烟没了影子。董宵语一边给手机充电,一边发短信给张勤,请他七点半来宾馆接周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