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。”王累连忙说,张汉琴一笑,跑到厨房给王累挖了一大碗的香草冰激凌。于是整个晚上就在王累艰难地吃着冰激凌,和张汉琴看着他吃冰激凌的尴尬中度过。
张汉琴再见到王累是在她常去的孤儿院,孤儿院长期招收志愿者和医生。周末有空的时候,张汉琴都会到这儿来陪小朋友一起读书,不知道是因为巧合,还是王累提前做了功课,总之,张汉琴见到了他,王累彼时正在给几个生病的孩子做详细的身体检查。张汉琴当即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怔在原地,“王累,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呢。”
王累低着头,一米九的男人顿时间忽然有些害羞,他在病历本上写了几行字,请护士把病人送回屋里。走到张汉琴面琴,
“花姐,那天晚上,我告诉你,蒋哥已经走了。你说,王累,陪我。那个时候我就决定,陪在你身边。”
(三)
赵馨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,有过一秒的失神,随即很快恢复了正常。他必须要承认,他没有想到来客是一个身材笔挺,长相俊逸,气质冷肃的军人。
蒋御听到门响,立即起身,愣了一下道,
“赵医生,你好。我是蒋御,张汉琴的朋友。”蒋御穿干净的白色衬衣,黑色牛仔裤。赵馨竹看了一眼,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当兵的。他走过蒋御身边,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,
“你好,坐。”赵馨竹顺手倒了杯茶,蒋御闻言坐下。
“听说小花住院了。”蒋御抿了一口茶,小心翼翼地开口,
“嗯,阑尾炎手术。问题不大,但需要修养一阵。”赵馨竹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。手上拿着笔似乎在写什么东西,显得漫不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