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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欺负我。”

“我……师母……”王累支支吾吾地说,看来师父是触了霉头,连累自己也一起受到暴风雨的洗礼。

“王,累(类)?”张汉琴抬头看着王累胸前的证件,惊讶地叫起来。

“师母,是王累,日积月累的累。”王累正色解释。他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被人叫错,当然有些人是无意的,有些人却是成心的。但他相信,张汉琴绝对是无心之过。

“哈哈。”张汉琴挂着泪珠的脸上发出一丝微笑,“真有意思。还有,我不是你师母。”张汉琴擦了擦眼泪走出办公室。

“师父?这是怎么了?”王累走进办公室,关好门,问坐在办公桌前的赵馨竹。

“你先坐,病例都带来了?”赵馨竹点了点桌子,王累赶紧乖乖坐下,把病例拿出来。赵馨竹和张汉琴吵了架,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不妥,但王累觉得房间里气压低得要把他这个高海拔的人闷死了。等结束了学术讨论,王累小声说,

“师父,怎么了?我给你出出主意?”

赵馨竹愣了一下,喝了一口菊花茶,终于说,“今天是她生日。”

“啊?您给忘了?”王累心说,这女人真是麻烦,师父天天这么忙,还得哄她。幸好自己一直是留情不留人。

“算是吧。”赵馨竹难得皱了一下眉。

“嗯?”

“阿花身份证上的生日不是今天。”赵馨竹顿了一下说,

“那这不怪您。”王累松了一口气,

“怪我,我应该问问她的。”赵馨竹淡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