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一个星期,他都在适应韩昼的生活。
林封含糊应了声,又问:“你烟瘾戒了吗?”
“嗤,”魏准吐槽:“你以为这是什么?说戒就戒?”
林封:“……”
林封:“你要是实在戒不掉,就算了,反正许净洲应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那个人,鼻子灵得很,以前保姆在家做点什么好吃的,他从二楼卧室,闻着就能跑出来,”魏准笑了笑,“跟小奶狗似的。”
林封叹口气。
魏准的烟瘾是那年染上的。当年周鲸背叛他,保送名额也丢了,他一个人拿着钱从魏家出来,做生意又被处处孤立。
烟瘾刻进了骨子里。
暂时能想到的应急办法就是嚼点什么东西。偏偏魏准最恶心的就是口香糖一类的小零食,不管什么味,他都能恶心得吐个不停。
“你再忍几天,我想想看有没有别的东西代替。戒烟糖你又不吃,魏准你说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。”林封絮絮叨叨抱怨起来。
刚抱怨一半,电话挂了。
魏准倒车入位,看眼屋里。
灯还亮着。
刚才李青给他发消息,说许净洲在他走后没能逃过一劫,被路导拉着喝了几杯。路导也不知道这人酒量能差到一喝就上头。
反正是醉了,路上还问过很多让人心惊胆战的问题。
魏准开门时,看到某人盘腿坐在沙发上,
大抵是听到他开门的声音,毛绒绒的被褥轻微蠕动,但也没转过身,只是换了个姿势,继续蜷坐在沙发上。
许净洲垂着头,半睡半醒间瞥见面前多了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