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准两手撑着沙发边缘,目光能径直望进这人眼底,这个姿势导致他本就不平稳的呼吸无法畅通,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,喘不上气。

“韩昼是你许净洲的心上人,我作为一场戏的替身,没资格跟他比,”他艰涩问:“许净洲,非要把话说这么绝?”

助理本来打算送两杯咖啡进来,到门口的时候硬生生被屋里的气氛逼到后退,端着咖啡哪凉快哪呆着去。

办公室里换了新的熏香,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
许净洲记得,他先前在原主的出租屋用过这种清薄荷的熏香。

两人依旧离得很近,

许净洲盯他半晌,从他眼里看出一些自己并不期待的情绪。他冷淡客气的往后撤段距离,笑了笑,“我本来没这个意思,”

他眼底的光像是方才热咖啡氤氲出的热气,会散,会凉,

“但如果魏总非要这么说,我觉得也可以这样理解。”于是清澈干净的眼底便只剩冰碴似的冷意,真切得让人难以怀疑,

“替身就是替身,我在魏总眼里不也是发泄情绪的对象?”

“你们是不知道,我刚才就在门口溜一圈,那气场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盘子给扬了!”助理瞪大眼,添油加醋:“我感觉屋里俩人都能打起来。”

听他吐槽的妹子啧声:“家暴现场?”

“我看许先生文文弱弱的,咱们魏总肯定舍不得打吧?”旁边有人出声:“况且许先生这次来应该是好事?他跑了五六趟呢,肯定是来找魏总和好的。”

“先前魏总丢戒指的事你忘了?”助理感慨:“谈恋爱真够折磨人。”

他话音刚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