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到时候再说。”诺德柔声回答,“只是,我总觉得咒术界的最强被禁足……听起来很不合理,而且悟不是家主吗?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五条悟含糊地回答。

虽然悟只是抱怨地和他诉苦,但他多少也会有些猜想。

甚至是有些自我中心的猜想。

但是,只不过是稍微说说的话,也是可以的吧。

“悟有和家里的人说什么出格的话吗?”诺德委婉地问。

“呃、”五条悟难得噎了一下,似乎苦恼着该不该说出口,态度暧昧地重复,“有还是没有呢……”

“这个模棱两可的话术是和谁学来的?”

“嗯?你觉得是和谁?”五条悟把问题抛回来,心情稍微好了点,顿了顿,才勉勉强强地解释,“我说了啦,你的事情……但我家那群老头子……很讨人厌,不管他们了,他们管不着我。”

“虽然小悟现在正被管不着你的老头子关禁闭?”诺德轻笑,“如果悟说的是我想的那件事——”

“就是你想的~”五条悟积极地补充。

悟真的很容易让人高兴。

“我不是很在意这种……形式上的事情。”诺德试着用尽量不会显得太冷淡的方法说,“我很愿意戴对戒,但是结婚和婚礼……如果会因此给悟带来麻烦的话,就不是必要的事情,我甚至希望可以避免。我只是想要……”

他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