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频频回头,在一边窃窃私语。
江涟漪只觉得聒噪,这些女人真是无聊至极,我坐谁家马车来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?
瞧瞧这酸的,还真以为丢脸的是我江涟漪不成?
赵秋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,好像很熟络的来到江涟漪身边道:“你在这里呀,可让我好找!”
只见刚才还在挤兑江涟漪的那位小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有些谄媚的道:“赵姐姐好。”
赵秋姿白了她一眼:“没脑子的东西!你也不看看,她可是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来的,岂容你在这放肆?”
那小姐立马低下头认错:“钟凝错了,是钟凝浅薄了。”
“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是中书侍郎钟大人家里的嫡长女钟凝。”赵秋姿带着些许嫌弃的说,随后给钟凝试了个眼色,又指着江涟漪道:“这位的来头可不小!她是前宰辅大人江舜的独女,江涟漪。”
“什么?”钟凝非常吃惊,江家不是被灭门了吗?
赵秋姿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抹着眼泪道:“这些年,江妹妹过得太苦了!听说江家被灭门后,她就被丢在了贫民窟,前几年还生了个孩子。迫于生计,她不得不整日抛头露面,甚至不惜坑蒙拐骗和偷窃才能勉强度日!”
说着,赵秋姿还真哭了起来,哭的那叫一个心疼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在替江涟漪难过。
可江涟漪是谁?这种拙劣的演技,比江团团还不如,她怎么可能放在眼里。
这赵秋姿口口声声说着心疼江涟漪,实际上却是把江涟漪的伤疤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,昭告天下。
江涟漪在心里冷哼一声,既然你不肯相安无事,那就别怪姑奶奶的手段了!
太后点名让她来,肯定不是为了让她在宫门口被挤兑这么简单的,她们缠着她不让进去,着急的肯定不是江涟漪。
所以江涟漪根本不慌,她也跟着泪眼婆娑,不过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。
钟凝也假模假样的跟着抹了几滴眼泪,道:“真是难为你又聋又哑,还要独自拉扯大这么一个野种了。”
又聋又哑?赵秋姿愣了愣。
那天在摄政王府见到她的时候不是能说会道的吗?
正在她疑惑的时候,沈瀚辰走了过来,脸色铁青。
“为何还不进去?赏花宴快要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