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闻着那香味,肚子很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,不过他没急着赶过去,而是有些迟疑地看向傅承璟。
他知道这人事多又龟毛,尤其在吃食上,常去的饭店要么就是逼格贼大,穷讲究的会员制私家餐馆,要么就是什么真正的百年老店,再不济也是那种酒香不怕巷子深,窗明几净的特色饭堂。
就像楼下老两口开的包子铺,那店弯弯绕绕的不好找,外表看着其貌不扬其实内有乾坤。
他也是后来才知道,做包子的老爷子在国外的唐人街有好几家连锁饭店,一点都不差钱。后来岁数大了,想着落叶归根,就把店扔给儿子,带着老伴回了帝都。再后来闲着没事,又喜欢热闹,就又开了那么个小店铺。
因此,这家伙平常一听说他跟赵益帆他们去哪哪吃饭,就表现的各种嫌弃。
这么个讲究人突然从良了,他真有些好奇。
“你今儿怎么不嫌弃了?”苏木怕摊主听见,在一旁跟他小声咬耳朵。
“嫌弃有用吗?你哪次去吃火锅我没陪你?”傅承璟哼了哼,“人都说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到我这就成了娶你随你……”
这话说的到不假,这人虽然嘴上各种嫌弃百般不愿意去学校附近的餐厅,可每每苏木特别想去吃的时候,他也都跟着。
苏木想着着两人在一起时,傅承璟的各种纵容心里就暖暖的,一时不过脑道:“成啊,那我随你,你是狗还是鸡啊?”
“我是什么你不知道吗,那肯定是特别特别大的…”傅承璟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,“大。”
苏木:“……”这满嘴留黄的混蛋,还是他认当初识的那个傅娇娇吗!!
就这样闹腾了一路,苏木收获了个色小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