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轩觉得不对劲,有天在自习室瞧见那信时,直接给拆开了。结果一看,恶心够呛。信里面的内容实在不堪入目,满篇内容用一句不打马赛克的话总结,就是写信的人想被傅承璟狠狠占有……

傅承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,当场就沉下脸。

寄信人也是胆大,电话大咧咧的留在快递上,一点都不知遮掩。杨文轩都不知该说这人什么,觉得这变态的脑袋八成是被驴踢了。

傅承璟当即顺着电话查出不少东西,这人也算个富三代,家在外地,最近来帝都找朋友玩。前段时间偶然间碰到傅承璟,瞬时对他一见钟情。

富三代在老家时玩的很开,私生活靡乱不堪。他初来乍到,不清楚傅家情况,再加上傅承璟一向低调,那人也就没当回事,直接没皮没脸的缠了上来。

他心里到也清楚,像傅承璟这样的‘高冷绝色’不好拿下,因此花了大价钱找了个专业的私家侦探跟着人,一边琢磨怎么把人弄到手,一边写着露骨情书表白。

这人到是狂妄,敢想也敢说。杨文轩听说他喝多时,曾口出逛言的跟身边的狐朋狗友放了狠话,说临走前,就是灌药,也要跟傅承璟睡一觉。

当然,这就是痴人说梦不知死活,老寿星上吊嫌命大。

果然,没两天,那个富三代不知什么原因被人堵在酒吧外面爆打了一顿,醒来后没等伤好,就急急忙忙回老家了。

杨文轩想到这,撩起眼皮看了眼傅承璟,见他眼眸深谙,心情不佳,不动声色地改了话题。

“我听说,苏家那个今天去学校报道了。说起来,他回来也小半个月了,你俩见面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