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！”皇帝道。

“那就让他们拿真的！”大阿哥随即回答。

“没有真的。”皇帝黑线。

“皇阿玛派人拿……”

“宁懿给你的就是一个话本故事，根本就不是真的。”皇帝还算有经验，要知道小宁懿曾经也拿出没有什么用的东西来，比如拿出种子让他们种果树……那些种子就是很普通的种子，没有多么神奇……

皇帝当时还觉得那些种子可能长得比较快，果子比较大个之类的，还想宁懿会不会记得。

然而，宁懿哪里可能记得，那些种子还有没有发芽的。

别总想着从小宁懿这些拿到有用的东西，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，也不可能次次都吃到美味佳肴。苹果橘子都还有烂掉的时候，诗人也不可能每一天都作诗一首。

“平日，不多读书吗？”这是皇帝发自灵魂深处的问题，“没看过话本？”

“什么？”大阿哥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，“怎么可能不是真的？”

“怎么，你觉得你给了宁懿银子，她就得给你办事，还得办得漂漂亮亮的？”皇帝道，“你给梁九功银子，他每次都给你办事了吗？”

梁九功不说话，给他塞银子的阿哥多了去了，大阿哥塞过，其他阿哥也塞过。他当然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去办，当然是得看皇帝的意思，他收银子，那也是皇帝默许的。

“……”大阿哥脸色微白，这一击直接击在他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