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记住路线,带你去也没有问题。”他的眼睛因为某种愉快的心情微微眯起。
“七海——”我再次向他挪了挪,扬着尾音叫他,方才列车上脑海里渴望叫他名字、同他说几百句话的冲动让我想在他身边撒欢,围着他打转。
你好好呀。
我听到了另一个人胸膛里两下沉闷的、心脏敲击的声音在回答我,和他轻轻的“嗯”声重叠在一起。
然而正当我想再说点什么时,一只手突然挡在我的眼前。
我从他微微分开的指缝中看到七海的眼前同样横着他的另一只手。
突然把双臂插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悟先生左看看右看看:“无视我说话好讨厌啊。”
“我呢?你们不带我吗?nie?不会不带我吧?”
“五条先生,如果你一天能够一个小时不出声音,世界上的心脑血管疾病可以治愈一半吧。”七海呼吸起伏一下,原本轻轻敲击我耳膜的胸腔震动的声音也转瞬消失。
“我这么厉害的吗?”悟先生满脸震惊,“那我晚上睡八个小时,岂不是在拯救世界。”
回答他的是七海紧紧攥住他手腕、看上去非常用力的手。
……
等我们终于找到据说最正宗的黄油土豆和其他的小吃,完全取代正餐开开心心吃完,已经到了晚上八点。
整个路程我见证了悟先生非常愉快地同七海一来一回地对话,羡慕地看着他。
我也想和七海这样子轻松地互动啊。
“泷岛,我想你应该不会在羡慕什么奇怪的东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