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这么办事儿的,能干出这种糊涂事儿的没几个,这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,成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吗?
顾盼磨磨牙,心里却嘀咕着你特么的说得还挺有道理?
四爷看她说着话都能打瞌睡,叫了石榴过来,“伺候好你家庶福晋还有小主子。”
石榴应是,扶着打哈欠的顾盼进去歇着。
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舒坦,迷迷糊糊,翻来覆去的,等醒来后,身子骨特别的乏累。
四爷晚间过来的时候,看她皱着一张小脸,当即就不悦了,问石榴:“怎么伺候的?”
石榴吓得腿软,颤声回道:“回禀贝勒爷,庶福晋说四肢有些酸,奴婢正给揉着,问过府医,说是少些思虑便能睡得好……”
“思虑?”他坐在床边,“你忧思过重?”
“苏培盛,宫里现在下钥了,你去谢太医府上问问,他今个休沐在家。”
“爷,您忘了?谢太医前些日子告了假,手抖的不好把脉了。”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回道。
这谢太医也是倒霉,牵扯到了后宫阴私里头,要不是果断的伤了手,怕是要晚节不保。
“明日里请太医过来瞧瞧。”四爷瞧着她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,“回头爷派人给你弄个小佛堂出来,请一尊佛像,你早晚也虔诚一些。”
顾盼按了按胸口,感觉那股憋闷之气减轻了不少后,才开口:“就是做的梦多了些,醒来才觉得不舒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