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晨两世都搞科研,虽然有原身记忆在, 但一则毫无兴趣,二则迟早要离开,干脆奉行中庸之道,征求身边其它高管意见, 以大多数意见为最终意见。
忙活整整一天刚进家门,就被简新梅给堵住了。
简新梅面色严肃, 宛如出席世界和平的政要,她身后,还紧紧跟着顾婉容。
顾晨知道幺蛾子来了, 皱眉: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你别拉我, 这事牵扯到整个家, 不是你心软的时候。”简新梅狠狠瞪了拉住她胳膊往后扯的顾婉容,向顾晨点点头命令道, “你跟我来。”
简新梅带着顾晨去自己卧室,然后把面色哀求的顾婉容推出去,这才严肃道:“晨儿,你妹妹就是木兰, 不能在家里待了。”
顾晨适当表现出惊讶:“为什么?你们吵架了?”
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因为吵架把亲生女儿赶出去?”简新梅仔细打量顾晨的脸,没发现什么转向他身后, 然后一声尖叫, “果然, 晨儿,你也被传染了。”
顾晨脖子后面的黑色胎记现在已经有黄豆粒大小,很是显眼。
顾晨装作不知情:“什么传染?”
“黑色胎记啊,你这孩子,幸亏我发现的早,你看看妈这里。”简新梅指指自己眉毛里的黑色胎记,把自以为的惊天大发现说了一遍。
顾晨严肃道:“医生说的传染?”
简新梅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,感觉听话的儿子又回来了,以“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”的优越感语气谆谆善诱道:“那倒没有,不过你想啊,化妆品店工作人员还有我,都和木兰接触过,长的东西和她脸上的一模一样,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?”
其实这个想法是顾婉容费了好大力气才暗示她想到的。
如果想为顾木兰开脱,顾晨有很多办法,这事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