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，只听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。

乔二强痴迷养鱼，自己舍不得买，让顾木兰给她买了台超级豪华生态缸。

不止鱼缸，顾木兰出来时还拿着几件也算名牌的衣服，当着他的面，用剪刀剪成碎片。

乔二强：“”

电视，洗衣机，冰箱，空调，每砸一件，顾木兰便向警察汇报一次购买地点和价格，并主动提出可以提供小票。

众警察：“”

怎么办？

人家砸自己买的东西。

顾晨：“”

不亏为师门大师姐。

顾晨这边有律师，又因为是受害方，约了明天去做笔录。

两人各自沉默上了车，顾晨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，问还是不问，暗暗瞄了眼后视镜，打算看看姑奶奶心情这会如何，然后就在镜中对了个眼。

顾晨：“”

“蒙的，诈她。”顾木兰淡淡开口。

一般人可能跟不上这脑思路，但顾晨懂了。

顾晨目瞪口呆：“蒙的？”

顾木兰点点头：“不想让你失信，也不想放过她们。”

顾晨：“”

“其实也不算蒙，我反复把她的交际圈想了一遍。”顾木兰仿佛就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，看着窗外掠过的夜色淡淡道，“小时候，有次她难得带我回娘家，我听姥姥说，她和乔燕又是亲戚又是邻居，从小玩的很好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好像因为钱，两人大吵一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