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上级的命令,诸位保安不敢动她,只能死死挡住走廊入口不让她过去。顶楼那层的学生全是金贵人,上那层楼要经过多重手续的,岂能让一个泼妇闯进去?
而且,这位大妈骂的人正是顶楼那位特聘教员,更不敢让她进去。估计这会儿人家还在上课,对楼下的热闹充耳不闻。
楼层太高,闲杂人等上不去,八卦传得也慢些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”熊春梅和几位高层正在开会,闻讯匆忙致电前台。
“好像是施先生的丈母娘在撒泼,说咱们罗老师教唆施安安喊她母亲……”前台小姐姐在现场慌得一批,其中一名蹲在桌底抖着声音说。
熊春梅:“……”
看吧看吧,她就说那施安安是个麻烦,让罗姑娘别对她太好。至于大妈说的话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,瞧瞧大堂靠着三面墙的架子,摆满追求者送的鲜花。
这样的行情,用得着做别人后妈?
“稳住!别慌,”熊春梅一路小跑乘电梯下楼,一边问,“楼下人多不多?报警了没?”
“报了,那大妈把街边的人都喊来了……”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,大堂内也有一些学生家长在看热闹。
“……各位街坊,你们听我说,大姐我命苦啊……”那位大妈又吼又叫,使力过猛导致血气上涌,脸上憋成酱紫色,说到伤心处干嚎无泪,“可怜我命薄的闺女……”
话头刚开,忽然听到外边一阵骚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