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客人来,不能再像方才那般惬意的躺着。
不管他们谈什么,罗青羽进屋给客人倒了一杯温开水,无意中瞅见他英俊的脸庞添了一道血痕,“咦?七哥你脸怎么了?受伤了?出车祸?”
再回屋里取了一块温毛巾,取出自制的治伤药膏。
这一声七哥只是个称呼,不是认他为兄的意思。不然,她找不到合适的称呼。
农先生?农伯轩先生?好歹人家三哥是她的义兄,这么叫太生分。直呼姓名不太礼貌,直呼其名又太亲昵,她真的很难。
“没有,是人家差点出车祸,我差点被削了一块……”农七哥心有余悸,接过便宜妹子递来的热毛巾轻轻擦掉血迹。
啧,现在有点疼了。
今晚,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去熟人新开的一间餐厅吃饭,谁知被对方的妹子无端奚落一顿。说他不学无术,只知吃喝玩乐,活着浪费空气,死了浪费土地。
莫名其妙,他来吃饭是给她哥面子。她哥这店还是他托关系找人家房东说情,才以最低租金拿下。
呵呵,提上裤子就翻脸?
得了,这朋友可以不要了。
这是人家的地盘,他对那餐馆也不感兴趣,不想为争一口气把它盘下来浪费金钱。抖抖衣冠,不理熟人的道歉与拘留,准备到别的地方继续找乐子去。
他一走,其他朋友自然跟着走。
走出门口的时候,他下意识地瞧瞧时间,咦?八点五十分,不知怎的想起某人那句话。他从不迷信,车子停在左边,但往右走也不会少块肉,便往右走。
把车钥扔给一位朋友,让他帮自己把车开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