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神色淡淡:“我们坐到一边去吧,想喝点什么?”

然而下一刻,猝不及防的,安室透被温暖得像是雪后初晴的阳光的气息笼罩。

诸伏景光拍了拍男人笔直的脊背,笑着说:“谢谢zero,咖啡就好。”

安室透愣在原地,几秒后,艰难地抬起手,像是回应了这个拥抱,又像是漫不经心地推开。

他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青年,最后淡淡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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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里的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开了。

偌大的空间只剩下琴酒一人,他已经换上诸伏景光买回来的孩童大小的衬衫和西装裤,像是世家里优雅的小公子。

银发小孩坐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,随意地把玩手上漆黑的伯/莱塔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嘎吱声从门口响起。

琴酒转头,淡定地朝门口看过去,对上漆黑的枪口——

以及身形高大的银发黑衣的男人,对方神情冷淡而狠戾,一双绿眼睛泛着幽幽的寒光,像是盯上猎物的孤狼。

明明都是银发绿眼,孩童模样的琴酒却受外表限制而显得清冷脆弱。

一大一小的两人对视,在清脆的保险栓拉开的响声响起那一刻,小琴酒冷冷出声——

“g。”他叫起自己的名字,却没有一点不自然。

琴酒平静极了,对扑面而来的汹涌杀气完全无动于衷:“你不想知道boss为什么一直被困在山间别墅里吗?”

他和他都是琴酒,没有人能比自己更了解“自己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