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那日王兄与她依偎,竟满腔酸涩,思绪翻涌。
像是鬼使神差。
又像是情不自禁。
少女忽而冷笑起来,又怨又怒地将什么东西砸进男人怀中,然后重重掀开帘子下了马车。
男人垂首,拾起怀里的物件。
原是个青玉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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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马车一事过后,足足有十日,江月旧再没理过顾言风一句话。
她既怀疑无名就是顾言风,又生气这厮无缘无故亲了自己。
虽然被顾言风亲了,怎么看好像都是她占了便宜。
“你不高兴?”
胡尔伊漠停下筷子,屈指敲了敲桌面。
少女一惊,回过神来,“我没有不高兴……就是路上有些疲惫……”
男人没说话,只是不冷不热地看着她。
江月旧被那阴沉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,赶紧低下头去。
“普阳寺在极寒之地,且由扶威皇族看守。待会本王同二弟要去觐见扶威王,你便留在客栈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
囫囵用完午膳,这边胡尔伊漠和顾言风刚离开,扶威公主就找上了门来。
小姑娘气势汹汹,看上去来者不善。
“又见面了,中原的神医。”
江月旧起身行礼,“见过公主殿下。”
扶威哼声,“本公主今日来,是提醒你一句,趁早从二殿下身边滚开,莫要挡了本公主的好姻缘。”
少女一听,当下被激起了好奇心。
“不知公主,喜欢二殿下哪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