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向男人嘟囔道,“翻,翻我窗户,意,意欲何为?”
顾言风捏着鼻子,嫌弃似的挥了挥满屋酒气,“还以为你胆子变大了,结果依然很怂,怂到只能借酒消愁。”
江月旧觉得头痛欲裂,于是难捱地掀开被子,身形一晃,就要摔在地上。
男人本站在窗前,只须臾间,人就到了床榻边,伸手将她稳稳接住,顺势揽在怀里。
少女烫的像一团火,灼他手掌,灼他皮肤,甚至好像也要灼他心肺。
顾言风敛了笑,用力一推,把她扔回床上。
许是力气大了些,江月旧被撞得生疼,倒硬生生疼清醒了几分。
“你,你到底来干嘛的?”
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边,“来见你最后一面。”
江月旧连啐他几口,“呸呸呸,别说这么触霉头的话!”
顾言风被她怕死的样子给逗笑了,“小爷倒要看你垂死挣扎到什么时候。”
少女瘪嘴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,“你这人,怎么总顶着这般俊朗的容貌,却要说着这般晦气的话!”
男人故意恶劣地在她跟前晃了晃,“小爷乐意,你又能如何?”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,一点儿不错。
乃至于江月旧不仅不怂,甚至还起了色心。
少女一把捧住顾言风的脸,凑过去同他碰了碰鼻尖,威胁道,“你再说,你再说我就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她的面上,暗暗带了些默许的成分。
“你想对小爷怎么个不客气法?”
此刻江月旧仿佛骑虎难下,人都贴过去了,总得做些什么吧。
少女舔舔唇瓣,眼一闭,心一横,色胆丛生,堵住了男人的薄唇。
说也奇怪,平日里顾言风喜怒无常,又睚眦必报,被啃了一口,定会抽了她的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