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旧又是一惊,跌跌撞撞爬起来,转头就往竹林外跑。
“宗主,我等你哦~”
“切……”
顾言风将手搭在膝上,嗤笑着见少女像只笨鸟似的越飞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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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月旧胡思乱想了一天,想出很多损招自救。
最后她挑选了一个比较极端方法—献身。
借酒后乱性,与师兄红鸾颠倒,情定三生。
牺牲色相,保全性命。
不亏不亏。
少女捧着从后院挖出来的酒坛子,深呼吸一口气,敲响了亓玄木的房门。
天色已晚,烛火摇曳。
“师兄,我找到了一坛陈年佳酿,想同你一起尝尝。”
亓玄木并未开门,“若是要同我饯别,大可不必。不日我便会带你出谷。”
江月旧蹙眉。
她没想饯别啊,她只是想色/ 诱。
“师兄你先开门看看这酒,可香了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被亓玄木打断了去,“我,我还是不与师妹相见了。”
江月旧眉头拧成了一团麻花。
为什么不见她?男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?
“师兄不想见我?”
屋里沉默了一阵,无人应答。
江月旧突然觉得很委屈,握着拳头砸了两下门。
许是被她一拳头砸醒,亓玄木总算开了口,“我怕此刻见你,会忍不住改变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