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

最终他忍无可忍把头转过来,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的恶行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我毫无诚意地认错,“因为二口君的脸蛋太软了。”

“你的也很软!”他生气地反过来掐我的脸,不疼。

二口就此顺着手腕滑下来牵住了我的手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……你的手好冰啊!”

敢情他在对我的手发脾气?

我作势要松开,“抱歉二口君,我的手心一年四季向来是比较冰的,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话……”

二口的手却握得更紧了,“这有什么关系,反正我的手经常都是热的,跟你相反。”

我笑了笑,为这天然暖炉,“谢谢二口君。”

接下来的一路我们都牵着手,不曾松开。

我以为心情不佳的二口会向我抱怨黄金川的不得要领,或是我对后辈过于纵容的态度之类。

结果他始终没有开口,只是不甚自然地找话题聊天。

坐在电车上时,我想了想对他说:“黄金川……”

我好笑地顿了顿,仿佛踩了个地雷,二口君的表情真生动。

“有了黄金川的加入,我们的铁壁会更牢固,茂庭前辈也说他是秘密武器……尽管目前他尚未经过打磨,但来年一定能成为新的助力。”

二口哼着,“黄金,那小子还差得远呢。”

“真严苛啊。”

“他还是只小菜鸟呢,凭他那托球技术,得再练个100年才行。”

“那就糟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