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拿的!昧良心的狗东西!”

“草,你说谁狗东西?你还丑东西呢!”

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动静,然后阮小壮怒摔门离去,丁家珍哭得直跺着脚,很快也追了出去。

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,阮清秋睁开眼,无奈起身,绳子往腰上缠一圈,跟上。

阮小壮的身影早已不见,丁家珍跌跌撞撞哭着跑在去公社的路上,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,像游魂野鬼一样。

用衣服把自己脸蒙上,阮清秋悄无声息靠近,一手刀砍晕她,解下绳子把人绑成粽子,再扯一把路边的野草塞进丁家珍嘴里。

做完这些,她吐了口气,轻松提溜起人,健步如飞地抄小路赶去镇上。

阮清秋猜,渣爹应该是去小寡妇那去了,偷。情这种事,原配怎么可以不在场围观?

这等美事,正义小使者,猹秋秋必须成全!

否则,良心难安啊!

若非抱有这种正义的想法,她又怎会大半夜不辞辛苦,来回奔波?

天,被自己感动哭了快。

内心戏极为丰富的某人,简直像被飞人刘翔附体,跨过一个个障碍物,几乎飞奔起来。

气喘吁吁赶到菊花巷,发现丁家珍这婆娘有要醒的迹象,阮清秋风轻云淡地补了一记手刀,然后轻轻地穿过巷子,来到最后一家。

确认没找错地方,她翻。墙而入,模仿阮小壮发出几声喵喵声后,便躲到厨房的阴影中,玩起了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。

莫约一刻钟后,房门被推开,一个穿着清凉的少妇走了出来,她有些兴奋,甚至忘了对暗号,迫不及待推门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