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给我住手,孽障!”

老太太一出堂屋见到这阵仗,拿起笤帚不问青红皂白,就朝阮清秋扔。

她头微微一歪,笤帚不偏不倚正中丁家珍的脸,嘶……

那叫声,闻者伤心,见者落泪,惨绝人寰啊!

现场代入感太强,吃瓜群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,面庞都跟着疼了起来,老太太那一下可真狠啊,眨眼功夫脸就肿了,啧!

赖英子一脸讪讪,尴尬与怒气在脸上交替变换。

“喊我按摩,又嫌我力气大捏疼了她,我不是故意的,伟大的领袖在上,我要说谎就被雷劈!”

收回下黑手的爪爪,阮清秋捂着脸化身嘤嘤怪,惨兮兮地向众人控诉自己的委屈,眼泪没见着,声音倒是黄鹂鸟般婉转悦耳。

无人注意她没叫丁家珍妈,对阮清秋来说,无论哪个时空,生母都已逝世,这个女人不配她叫妈。

“放你娘的屁!”

丁家珍涕泪横流,耳朵和脸钻心地疼,眼睛血红凶狠,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。

“我没骗人,不信你们看!”

说着,阮清秋卷起袖子露出两条瘦骨伶仃的胳膊,新旧掐痕交错一大片,青青紫紫煞是可怖。

“天呐,这绝对不是一两天形成的,后娘就是后娘,没妈的孩子真可怜,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