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手里转着药杵,眼睛转了转,鬼点子又出来了,“那不然让长笙泡吧,反正他心脏总也还不舒服。”
凌云一把抢过药杵,“你可别替长笙瞎操心了,人家现在比你可能耐的多。”
“我?我怎么了?我又没生过大病,泡这药澡,莫不是师父您老人家想用这个给我打通任督二脉,让我精进武功修为?”
安笙胡乱猜想着,要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别的。
凌云拿起药杵作势要敲她脑袋,安笙慌忙躲向一旁,指着那个药杵说道,“师父,手下留情。”
凌云咧了咧嘴,靠在一旁的竹椅上,挠着头说道:“哼,你说说同样是我的两个弟子,你跟长笙怎么差距这么大。你师叔是不是整日给长笙开小灶呢?现在他都要跟我抢这个徒弟,接班掌门之位了。”
安笙嘟囔着嘴,趴在桌子上,百无聊赖,“师父还不清楚啊,青云观的武功修为本也不利于女孩子修,若不是在崆峒洞看到的那焰火法,我恐怕连师弟们都拼不过。”
凌云听到此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说道:“那还不快回去多看书去。”冷不丁的大嗓门出现在她耳边。
凌云这一嗓子,让安笙一猛子从椅子上蹦起来,退离几步,连连点头,“看看看,这就走。”
说完才不情不愿地从凌云阁出来。
到了还不忘回头自言自语,道:“真是男人的更年期,情绪说变就变。”
凌云看着门口消失的安笙,才叹了口气,“但愿这药澡,能化解红心咒的狠绝之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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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熙阁内,长笙立于庭前,将这几日查到的东西,一一禀告明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