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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笙和安笙闻声也停了下来。

南宫鹤看他们不练,才对一旁的萧简说道:“歇歇,歇歇,咱一会儿再练。”

萧简白了他一眼,收起剑,没理他,自己到一旁靠着墙坐下来休息。

南宫鹤则挑挑眉,眉飞色舞地跑到安笙旁边,没事找事道:“哎,我说安笙,你怎么还没学会御剑之术啊?”

“说的好像你学会了一样。”安笙将剑扔在一旁,随意找了个地方,挨着长笙坐了下来,回道。

“那不一样,我只是控制不好,但会还是会的。”南宫鹤凑近他,狡辩道。

安笙倒被他言语逗乐了,“行啊鸡脖子,你这五十步笑百步的功力又增长了。”

“那是,要不改明儿,别让长笙教了,我来教你如何?”

长笙闻言,斜睨了他一眼,从手边抓起一个小石子,悄悄往南宫鹤背的方向弹了过去,结果他正扭头,这石子便弹到了南宫鹤脖子处。他细长的脖子上,顿时就一个血印子。

南宫鹤立时疼地从地上窜了起来,一直甩着手嚷嚷道:“什么东西打我?”

安笙被他这花里胡哨的动作,引得脑袋也跟着来回看。

南宫鹤捂着脖子,没发现身边有什么异常,苦着一张脸又坐了回去,“嘶,安笙你帮我看看,是不是流血了。”

安笙见他拿开手的时候,确实有一片红,但是没滴血,只道,“没有,你别一惊一乍大惊小怪的。”

南宫鹤委屈兮兮地回到萧简跟前,对方有一搭没一搭,“要不要回去给你涂点药?”

他点点头,“走吧。”

萧简这才站起身,南宫鹤跟在身后跟个受气的媳妇一样,离了修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