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鹤有些憋气地倒在床上,四仰八叉的。
“都,你又去招惹安笙了?”萧简不用想都知道,他们俩见面不吵架惹事,那基本不可能。
“我那是……那是师兄弟间沟通有无,哪根你们似地,冷酷。”要说来,在这青云观,除了他和安笙,都是些闷葫芦。
“怎么沟通……靠嘴?”
萧简眼都不睁一下,语出惊人。
“……”
南宫鹤反应了几秒,抓起身旁的枕头,就砸了过去,“萧简你个流氓。”
萧简感知到那股风,一伸手就抓住了枕头,他这才睁开眼,“不是么?”
他嘴角微微勾了勾,倒是有些打趣的意思。
“是你大爷。”
南宫鹤揪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,脚蹬了几下,以示抗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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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不是吃饭的点,餐堂没人。安笙就进后面厨房煮了点清粥,以前长笙身体不舒服的时候,吃不了太重口味的,她就学了最简单的煮粥方式。
南宫鹤果真没有再跟来,耳根子是真清净了。
做好粥,安笙就端着往客房走。他们走后,房门并没有关起来。
她到房门口不远处的时候,隐隐听到了女孩子的哭声,童笑笑醒了?
安笙带着疑惑,步子更快了些。
匆促走到开着的门边,她才听清了里面的话。
“长笙,真的是你,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。”
安笙端着碗,步子有些踌躇,她看向里面的情景,童笑笑正抱着长笙,哭的非常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