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鹤回了半个头,“这么大点个床,你做啥非要跟我挤?”
萧简哼了一声,“我乐意。”
“……”
南宫鹤在他这里,大多时候跟在安笙那里一样,都是以吃瘪收场。要说他有受虐倾向,似乎也没毛病。
劝他不得,他只能往里面移了移,再次闭上眼,眼睛里却胡乱地飞着一些画面。
他半趴着,缩起了腿,低哼了一声。
……
撵走南宫鹤,安笙站在紧闭的门前,看着那道锁门的木栓,走了神。
长笙来到她身后,双手往前一探,就将她收到自己怀里,下巴搁在她发旋处,问道:“刚刚是不是吓坏了?”
安笙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,“现在好多了,只是被鸡脖子气到了。不过我明明反锁了门的。”
长笙望向那个门栓,双面还有刀口留存,“今天我就把这个门栓加个防盗功能。”
安笙摇了摇头,在他怀里转了个身,“长笙,要不我还是自己去跟师叔讲吧,不然日久天长,真到哪一天被人揭发,就不好收场了。南宫鹤即便今天没反应过来,可他日后也会明白过来。”
长笙抿着嘴,点了点头,眼睛里藏着一丝悲伤,“好,这几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对不起。”
他垂下头抵着安笙,又道,“若是这样能让你更安心些,那我便没有意见,只是不管什么结果,我定是和你同进同出的。”
她走是没什么关系,本身也不能精修本门武功,可是长笙大好前程,怎可半道离去,“我不同意你跟着我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