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看了安笙一眼,“准备好了么?”
安笙点了点头。
长笙这才拍了拍南宫鹤的脸蛋,“醒醒,南宫鹤。”
南宫鹤的脑袋被拍着摇了几下,眼皮子开始转动几下,他眼睛慢慢睁开了。
头痛欲裂,南宫鹤抬起手摸着脑门的地方,定睛一看,长笙就在他眼前。吓得他连忙从床上坐起来,眼睛在长笙和安笙身上来回瞟,“你们要干嘛?”
长笙看着他慌张的模样,就套问道:“这话问的,你来我们屋干嘛?又想偷什么东西?”
南宫鹤捂着脑袋,思考了一阵,看向安笙,眼神越过他们,看向屏风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我……”他揉了揉额头,疼的“嘶”了一声,“我刚刚,在你们屋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,跟安笙长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什么,女人?咱们观里怎么可能有女人,你别是看花了眼吧。”安笙在一旁像是没事人一般,质问道。
“不对啊……”他很清晰地记着那个画面,衣服下的隆起,不该是男人有的。
长笙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,就又问:“那你都看到了什么?看到酮体了?”
南宫鹤摇了摇头,“那倒没有。”
安笙暗暗舒了一口气,得亏她衣服裹得及时。
“连身体都没看到,就敢污蔑我们的屋里有女人。这锅,我们可不背,走,一起去师叔那里理论去,你几次三番偷进这个屋,到底居心何在?亏我和长笙还给你隐瞒,你和萧简那些浑事。”
说完,安笙就气哼哼地要拉着南宫鹤出门,“到时候看看我和长笙是不是女人,或者到底藏没藏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