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反应过来,刚刚那行为实在是太幼稚了。
这一跑,日后长笙可不就拿准了她的性子。
她忘了,这么多年,长笙其实早就拿准了她的性子。
不过此时安笙真是越想越闹心,她蜷缩着身子,在床上像个神经病似的,来回蹬着。
她这么多年,在长笙面前树起来的威望,现在怕是连个毛都不剩了。
大概早都没了……
长笙预想过很多结果,但让他意外的是,她居然仓皇无措的溜之大吉了。
这倒是出乎预料。
她没有拒绝,也没有骂他,当然也没有欣然接受,只是害羞的跑了。
看她在离开时,慌张跑错方向的样子,长笙躺在那里,止不住的一阵阵乐。
显然她已经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了,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。
一堵墙的距离,一个在暴躁懊恼,另一个则满心甜蜜。
这该死的,朦胧的爱情啊。
第二日,白玉早早地敲响了他们的房门。安笙在里面说道:“来了。”
开门一看是白玉,眼里竟浮起一丝隐隐地失望之意。
她以为是长笙。
状似随意地看了看白玉身后,并没有其他人。
白玉见她这几秒内,变换的脸色,笑着打趣道:“怎么,在等其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