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笙慢慢解释着,“若只是怀疑嫌隙那也还好,可若像南宫鹤今日那情形,再来一遍定能猜出你的身份。那我们这么几年不都白装了。”
“不怕,即便换了屋我也不会让他们看出什么,屋子我上锁,他们又怎么进的来。”安笙反驳道。
“更关键的是,你被姚婵施了红心咒,都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,我是定然不会放你一个人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说到红心咒,安笙就没多少底气了,她自己控制不了这个。
安笙低头丧着膀子,低垂着头,“那我还能怎么做,终归你我……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。”
“什么最好的方法?你何必防着我。你若对我有什么担心,可以直白的告诉我,我终归不是旁人,又怎会误了你。你若喜欢白玉师兄,只管喜欢便好,我也不会阻碍你……”
长笙说地恳切,慢慢低垂着头,到最后竟带着些委屈,明明曾经他们那么好的。
安笙心里叹了口气,他又没什么错,又何必将这些卵事归罪于他,这么些日子,长笙又能好受到哪去。
到底心疼,她手搭在他肩膀处,头抵着长笙的额头,说道:“哎,是姐姐错了,倒把你想成了假想敌。”
姐弟二人又是一番交心,才将素日积着的心事解开了些。俩人也不再那般别扭处事,安笙又恢复了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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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那日后,南宫鹤消停了些,课间也不去招惹安笙,只是总得空悄悄打量她。
今日课后,明隐在座上,说道:“近来,北陵一地,多有怪事发生,明日你们师兄弟几个前去看看。”
白玉在下面问道:“师父这次不去吗?”
“为师有事,届时和你们在北陵会和。”
“是师父。”
“是师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