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那怎么办?”安笙没理解凌云话里的意思,但是长笙明白了。
焰火法本是和本门内功心法相斥,但是他和安笙又阴阳双合了,所以化解了其一部分凶性。
凌云想到了一种可能,但他还是选择忽略了,毕竟不太可能,他的眼神在长笙和安笙脸上看了看,才道,“待为师将他几处受阻的经脉打开,修养些时日应该可恢复。”
说完他就抬起手,在长笙肩颈几处穴位重重点了几下,直到长笙又吐出一口血后,才收回手。
看他吐血,安笙越发紧张,“师父师父,长笙怎么还吐血了?”她一脸神色慌张,抓着长笙的手臂都在发抖,她深怕长笙出点什么事。
“无妨,为师只是把他积压着的血排出来而已。”
随后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盒子,递给长笙,“把这颗紫金丹服下,会护你心脉,以后谨记,切不可在碰焰心法。”
“谢师父。”长笙踉跄着从床上下来,拜谢凌云。
凌云摆了摆手,“幸得我今日回来了,不然你啊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叹了口气离开了他们的屋子。
安笙拳紧紧握在身前,看着她师父的背影,跌坐在了床上。“师父,师父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她此时的心里,像有一只蛇,它吐着蛇信子,不断吞噬着她刚刚立起来的那些,背德的信心。
长笙立于她身前,将她揽到怀里,心情有些沉重。“没事,有什么都我来扛。”
他不确定这个时候告诉她身世,她是不是会更难受,若比现在的羞愧难安还要难受,那他宁愿不说。
“安笙,纲常伦理,行止由心。你若实在过不了这个砍,我则去跟师父告辞,下山。”长笙不知该如何让她释怀,在那种情形中,他只能笃定地一试,别无他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