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开餐盒,安笙不顾形象地一顿猛吃,吃的太快,噎住了,受手在空中乱挥,示意长笙把水拿过来。
长笙将盛着水的碗递到她嘴边,后伸手拍着她的背,哭笑不得地道:“我又不跟你抢,你慢点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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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下午又到练剑的时刻,安笙摊在那里不愿意动弹,死乞白赖地耍赖,“长笙咱们休息会儿好不好,都练了一上午了。”
长笙自己正在一旁顺着那些心法,空隙里才回答她道:“那不然下午你看会儿书?”
安笙在一旁嚎叫了一声,一猛子坐起身,“那还是练剑吧,我眯半个时辰,一会儿你记得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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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晚上没睡踏实,中午安笙睡得特别沉。
长笙怕扰到她,他便没再练剑,只是坐在池边,盘腿运行心法。
安笙醒着的时候,他没觉着。一旦静下心来运行心法的时候,长笙就发现,总是被房顶的那些画面扰乱心绪。
心火一阵阵拱起来。
不多时,长笙猛地张开眼睛,额上汗津津的。
他刚刚在同时运行两种心法,可是发现,在练完本门密功心法后,更是不能练洞顶那些图里的画面。
互相排斥的现象更加明显了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长笙不解,明明很多都有相似的地方。
他怀着疑惑,起身打量着洞顶。此时什么都看不到,兴许只有明暗差特别大的时候,才会出现。
正欲坐下来重新打坐,外面隐隐有声音传进来。
长笙走到了那处看不到的门边,背身双手环胸,贴着墙听音。
“南宫鹤,你大中午不睡觉,拉我来后山做什么?”萧简拽着自己的衣袖,前倾的身姿,想要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