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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叔说,这次就不多罚你们了,若还有下次,半月紧闭。”

安笙和南宫鹤听到半个月紧闭的时候,肩膀皆是一抽抽。

也不知道掌门从哪里找到那么个山洞,乌漆嘛黑,里面啥也没有,半夜尤其慎人,但是他们还没在那里面过壁。只是听曾经的师兄们说,从那里出来的人都非常奇怪,很多都下山了。

俩人皆是猛摇头,“不了不了,以后好好做人。”

每次发罚完都是这一套说辞,长笙摇了摇头,这俩人还真金鱼的记忆。

大概只存在几秒。

到底是完事儿了,安笙龇牙咧嘴地从榻上往起站。

但是跪的时间太长了,她腿都没了直觉,一屁股蹲在了地上。

长笙从外面进来,走到她身前,抬眼问道:“还好吗?”

安笙摇了摇头,“我腿麻了,缓缓。”

对面南宫鹤到底是年轻气盛的男孩子,虽然也没比她好到哪去,但是为了挣个面子,硬是拄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

颇有些费劲地走到门边,还不忘回头挖苦坐在那里的安笙,“切,不行了吧。”

“我……尼玛。”

剩安笙在那里怒目圆睁,拿起手边的蒲团就打算扔出去。

南宫鹤撇撇,一瘸一拐溜了出去。

长笙将随身携带的剑放在一旁,半跪着一条腿,给她揉膝盖。

“何必跟他斗嘴,怪浪费时间的。”

安笙叉着腰,被他揉到了膝盖的痛处,咝了一口气,“轻点轻点。”

长笙闻声,手顿了顿,到底放柔动作,慢慢给她按压缓解膝盖处的软组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