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碎花裙子的麻花辫走到谢溪的包包跟前,悄悄地把包包里和放在外面的水瓶换了一下,然后静悄悄地离开。
谢溪帮人搬完道具回来,渴的要死,想也没想就拿起搁在包包旁的水瓶,拧开瓶盖,仰头喝了一口。
鱼蓉打死也不要再去外面瞎逛了,万一再碰上那个人可怎么脱身哦。
她借口伤势未愈赖在房间里不动,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手机,吃喝全是其他三个打包回来。
凌冬自从那次表白不成,每次见到她都很尴尬,整个人很不自然。
可他不会不管她。
他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但只要她开口想要吃,他就会立马去买。
可是她自打那次以后就再也没理会过自己。
他宁可她像以前那样骂他,呵他,处处找他的茬,总好过像现在这样刻意地避开。
他快被她折磨成疯子了,为了排泄心底的这种暗恋不得的情感,他把这些情绪全部投入到了拍戏当中。
戏越拍越好,他的心却越来越空。
这天拍完戏回来已经是大晚上了,他趁着曹泳圈和谢溪忙着给鱼蓉打包吃的,一个人先他们跑了回来。
鱼蓉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,看的是周星驰的搞笑片,时不时地哈哈哈大笑几声。
她瞥了眼缓缓打开的房门,说:“想进来就进来呗,躲躲藏藏的算什么事哦!”
凌冬推门而入,顺手把房门给锁上了。
鱼蓉把他这些举动看在眼里,眯了眯眼,笑说:“干什么?想霸王硬上弓?”
凌冬听了俊脸一红,紧张得话都说不溜了:“不是……我来是想说对不起……那天的事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那种事,不用道歉。谁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力,我不会剥夺你喜欢我的权力。”鱼蓉冲他莞尔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