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从挚友的态度,不难推测出她正处在危机之中。

……所以,没见面的这段时间,她一直都在担惊受怕吗?

光是想到这个,心脏就揪了起来。

“大半夜跑进房间吓唬人是谁?”五条悟稍微往后仰,靠着沙发背:“不是东京的诅咒师,也不是她那群弟弟,而是你们派去的护卫没错吧。”

“那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
那边的老人声音拔高:“神子大人,您也知道,有着束缚,御三家是无法伤害怜大人的,但是东京的其他咒术师不一样……”

“不一样?”

五条悟轻蔑地笑了一声,带着讽刺:“刺杀我朋友的事情还没好好算账呢?嗯?怎么说也是京都那边的人搞的鬼吧。”

他显然已经不耐烦至极,连带着技能也懒得躲,对着boss直直冲上去:“不计较是因为老子懒,不是就这样放过你们的意思?”

夏油杰消化着五条悟话里的信息量,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。

“认真打游戏啊。”这句话是对他说的。

梅雨季节就快要过去,放晴的日子也越来越多,除了篮球场,庭院里还多了一个晒太阳的区域,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窝在躺椅上面,像是敞着肚皮、举着爪爪的小猫。

伏黑甚尔把西瓜切成两半,一半插上吸管和勺子——这是江户川乱步的,一个西瓜,他必须要独占一半,不然就会发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