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视过教堂,吃过早餐,前往教会医院的路上,不出意外,他再次偶遇安吉拉。

看到宁修远的安吉拉,表情有些闪躲。

宁修远冲她打招呼时,她小脸更是臊得通红。

“昨晚……昨晚那事不准告诉别人,听到没有?不然我不理你了。”安吉拉低声恐吓道,犹如张牙舞爪的小奶猫。

“好的,勇敢的安吉拉女士。”宁修远揶揄一笑。

“你——”

安吉拉气结,恶狠狠地瞪了宁修远一眼,气鼓鼓的加快脚步,超过宁修远,直奔医院而去。

宁修远咧嘴一笑,跟了上去。

教会医院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。

但这一切和宁修远关系不大。

他的诊室冷冷清清,偶尔进来一两名患者,不是抱着鸡鸭,就是咨询牲畜问题。

宁修远也乐得清闲,取出一张树叶,将灵性化为细针,在上面勾勒练习起来。

“吱呀!”

九点钟左右,诊室房门被推开。

宁修远一抬头,表情顿时一凝,来人是一位神甫,还是老熟人——在奥兰多失控事件中负责调查他的罗兹神甫。

“有人受伤了?”宁修远主动站了起来。